老婆生气了?(有h)

  又一天收兵,云烈踏进王城大殿,立刻感到一阵冷意。
  他天生体质灼热,有这种感觉实在不寻常。
  环顾殿上,并无怪异之事,只有明铢和绯衣两个人分坐桌子两边,低声说着什么。
  为什么会有冰针在背的感觉?
  绯衣淡淡地投来一瞥,他刚要笑脸相迎,绯衣的目光却飘走了,投在桌面上不知什么东西上。
  就是这种感觉!那股寒意又来了!
  他小心地凑上去:“你们在说什么?”
  绯衣没理他,明铢回答的:“浊气黑云总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行,得聚而歼之!我们合计出一个好办法!”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地图:“把浊气汇聚到一个地方,再拔除核心。同时反向利用微观阵法,汇聚清气,促成平衡,完毕!”
  他说完不禁为自己鼓掌,又指着绯衣对云烈说:“你这王后比你有用多了!没有她陪我讨论,本相可无法这么快完成核心小阵的改造!”
  “那是自然。”云烈讪讪地挪过去:“好娘子,辛苦了,让我亲一口?”
  绯衣没有回他,对明铢道:“最后确认一下分布诱饵的地点吧?”
  明铢连连点头:“我欣赏你的做事态度!我们魔世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啊!”
  云烈在一边乖巧听着,等两人说完,小心地凑话:“所以,诱饵是什么?”
  明铢一边卷地图一边用下巴指指绯衣:“世上最好的诱饵,她的血。”
  云烈这才注意到桌子后方有个灵木做成的盒子,里面用术法拘束着一颗颗灵光流转的血珠。
  每颗珠子虽只有葡萄大小,但看起来有上百颗,加起来也是很大的出血量。
  他抱住绯衣的腰,发觉她确实脸色比平时苍白,情绪也不高。
  难怪她刚刚态度冷漠,又不说话,应该是没力气。嗐,还以为惹她生气了呢。
  云烈一巴掌推翻明铢,让小舅舅和地图滚了一地:“不要把她当工具!她不是个血库!”
  没想到他反而被绯衣踹开:“谁要你管!我乐意!”
  说完她对明铢心平气和地告辞:“明日一早我在这与你汇合。”
  明铢在侍卫小哥的搀扶下站起,惊讶道:“吵架了?为啥啊?”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外甥:“婚礼才几天啊感情就崩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灾大难,我说你赶紧把她稳住!”
  应晨看到魔君越捏越紧的拳头,扯扯小宰相:“快挨揍了,撤吧。”
  “站住。”
  云烈缓缓站起来,如同在喷薄爆发之前火山:“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落在应晨身上。枭族的敏锐不仅仅是五感层面,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锐。
  “王后和明相相处愉快,请放心。但她生气不是今天开始的,魔君难道不知道?咳,你们,你们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烈回忆,再回忆,就是每天回来,很累,抱住绯衣,然后很愉快。
  每天早上绯衣都很累的样子,说明他前夜必定很猛。
  还能有什么问题?
  但他好像是有些什么想不起来。
  他吩咐明铢:“你,帮我追忆一下。喂,别偷看!”
  “谁稀罕看你们床上的事!”明铢随手给外甥上了个追忆咒,帮他把前几天的记忆都复苏了一番,包括印象不深的、行将遗忘的、和半梦半醒间的。
  云烈一下子记起来了:其实他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疼爱绯衣!
  谁来告诉他,做到一半睡着,和没开始做就睡着,哪一种罪行更轻?
  他奔到卧房门外,推门却进不去,一看门上,是个闭门的禁制。
  这禁制八成和明铢学的,分外难解,云烈解到一半就放弃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让我进去?”
  没人回答。
  “我今天好好地疼你一番?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保证你下不来床!”
  没人回答。门上还多了一道隔声的咒文。
  “……”
  云烈在门口坐下,思来想去,摸到胯下,几下就让欲望挺起。他用起龙族召唤伴侣的秘术,挑动门后的人体内被自己种下的欲望。
  屋里绯衣正在气头,到处乱走,看到云烈给自己的首饰也烦,看到他特意让人扩大方便折腾的床铺也烦。
  忽然急促的热痒从腿中间直蹿而上,让她径直跌倒在兽皮地毯上,毫无防备地湿了半边大腿。
  “怎么……想起他就……”
  龙族的秘术是随着交合次数与强度的增多而加强,黑云作乱前,这两个做得既多又猛,导致秘术刻印很深。
  绯衣无力地躺在地上,心跳如擂,浑身燥热,满心只渴望被男人压住,再有个大东西捅进来,狠狠爆插。
  她伸手要解门上的禁制,但是耳边又传来云烈无意识的梦呓。
  “大姐姐,你的身子好棒——”
  不求他!
  绯衣收了手,但是因为想起云烈全情投入的模样,身子骚劲反而更重了。
  她撕了衣服,一边揉捏挺翘的乳头,一面捻磨充血的阴蒂,大口呼吸空气,仿佛这样能镇住体内的瘙痒。
  不够!
  手指插进去按压刮蹭,试着去够敏感美味的地方。
  还是不够!
  不是粗暴的摩擦,她就是不满足!
  她站不起来,爬到梳妆台下,在宽大的椅子上坐定。两只脚抬起,膝盖弯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借此姿势尽力分开小穴。
  镜子里,粉嫩的小穴已是泥泞得溃不成军。蚌肉贪吃地张开,吐出晶莹的粘液。
  她打开织金的盒子,里面都是云烈做的发簪。她选了根最粗的,是冰晶石的,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清圣的雪莲。
  就这个了……她对准私密处,慢慢推了进去。
  “哦……好冰!”绯衣向后靠住椅背,觉得身体里的热气被冷却了一点点,神志清明了些,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她放肆地张着腿,中间粉嫩饱满的小嘴中插着一支簪子,随着她转动簪子,源源不绝的淫液如同在浇灌冰清玉洁的雪莲。
  清丽脱俗的珍宝,偏偏插在最淫荡的地方,实在是最美艳的插花。
  “好看。再来一支吧。”
  她又选了一支嵌着石榴色宝石的金簪插了进去,享受着金属的凉意。
  她满意地摸着蚌肉,另一手捻动簪子,给自己快感,竟然比平时更快地泄了——
  “哦哦!来了!”
  一道液柱有力地喷在了黑曜石镜上!
  也喷在了云烈的视界中。
  他虽然进不了门,但可以将视线投放到屋中,只需要能映照事物的光面即可。
  屋里最大的镜面,就是黑曜石镜子。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看到绯衣坐上扶手椅,分开腿,插进簪子……
  看到她的穴肉贪吃地颤动,和高贵的宝石相映成趣。
  看到她最后喷出的阴精正洒在自己脸上一样!
  最可恨,用龙族秘术时是会共感的!绯衣的欲望有多强烈,他也要同等地承受!
  他跪在门外,让自己发泄了满地的白浊,额头抵着门喘粗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门能开,就要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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