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互相折损”。

  “不，你没有听懂飞扬的意思，民众对他追随源于他的品格抹黑只是手段。就像，红衣主教在怎么给你强加罪名高地人还是对你坚定不以移的相信，同时也对红衣主教加倍仇恨。也任污秽怎样显眼红衣主教只要说，是魔鬼刻意做出欺骗神甫永不让步真理终究会战胜谎言。那时候，可就真的黔驴技穷了，再怎么耍阴谋诡计那只会让他的地位更加稳健不倒”。
  哈里斯慌道，“那该怎么办”？
  林生说，“攻其矛必用其盾攻其盾必用其矛，若是两者相碰会出现什么结果”？
  哈里斯说，“互相折损”。
  “对，前期的所有准备就像在杂乱无章的麻绳中寻找那根可拆解的线头只要理清各中关系想破解，耐下心即可。红衣主教今天的势大是你的直接作用，也可以说，你是他的，垫脚石”。
  哈里斯说，“我，垫脚石”？
  “对，一切的源头是围绕对跳蚤窝的修缮。你认为他私吞拨款，事实，他并没有，还大肆的修缮跳蚤窝帮助穷人，所以会得到忠实拥护。你，公开反对民众的忠实拥护他们理所当然的会视你为仇敌。可反之，红衣主教施舍大量的小恩小惠让民众能直接看到关己的利益，达到收买人心获得支持，他本来的身份还是个手握重权的传教者。我在对你稍微提醒提醒，自古民不与官斗民怕官，敬官。官的好坏能直接左右一个地方的风气，即是为他们着想的大官还是个传教者也是个好人，多重身份汇聚，白霭城成为他的花园很容易。哀莫大于心死，当民众发现这个好人这个好官骗他们了，做的种种也只是他达成目地的手段会变得怎样”。
  “信任瞬间崩塌”。
  “聪明，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众者失天下。民众是冷酷的，抬一个人是他们踩一个人还是他们。撬动信任的基石是什么，说……”
  哈里斯看着林生又看看林飞扬他看着远处不看他俩也不关心他们的谈话，满面的心思像在构思什么。
  林生轻快的说，“撬动信任的基石是什么”？
  哈里斯说，“他那些不能得罪的客人”。
  “他，是谁”？
  “红衣主教”。
  “客人是谁”？
  “那些穿黑袍的”。
  林生说，“跳蚤窝的秘密解开了，沃尔夫冈的秘密会是什么会不会让我感到惊喜感到眼前一亮。后半句没提出口心说，你的秘密又会是什么，真的正红衣主教。走，洗个热澡喝些酒舒服舒服去，你请”。
  “呵呵”，哈里斯说，“好，飞扬”。
  “嗯”。
  边对烧炭场前走哈里斯边问，“飞扬，你们那有宗教信仰吗”？
  “呵呵，这东西哪都有”。
  “那你们那什么样”？
  “我们那…”，林飞扬沉思会后，“我那把宗教信仰看成交易”。
  “交易？我没懂，那你们不信宗教吗”？
  “相比于宗教的精神寄托，我们更信契而不舍，信愚公玉山信水滴穿石，想丰衣足食唯一方法是勤恳是务实，在我们那人吃饱了，才有神的份，人吃饱没空理神。疯子，在你们这，太阳是神吗”？
  “当然，太阳神，滋养万物带来光明，哈里斯怀疑了，你们那里太阳不是神吗？不需要敬重吗？
  “敬重，不过我们那里还有个叫后羿的勇士，他用弓箭射杀了九个太阳原因是，太热了，你不想让我活那就让你死没什么可商量的，还有天。
  “天，哈里斯不明白，天是人，还天就是天”。
  林飞扬说，“天，就是天，同样，我们那与天斗的不少”。
  “不可思议，你们真是疯狂的民族”。
  “不，我们是不屈服的不低头的民族。我并不是在和你炫耀什么，有宗教信仰有内心追求情感寄托是好事，那是在基于国泰民安不生事不乱正的前提，敢制造麻烦必须的死，否则就会星火燎原。换言之，你高地的强盛与宗教有关系吗”？
  “没有，高地人是勤劳的懒惰会被唾骂”。
  林飞扬说，“其实这些话我都不应该说，这也属于“乱正”也属于鼓动人心”。
  哈里斯说，“那你为什么还说”。
  “和尚，就该干和尚的事，念经是他的本份，草菅人命阴谋诡计，就得杀！不劳做，受香火供奉已经是懒惰，在害人，忍不了”。
  “哈哈哈，哈里斯笑了，明白了”。
  秋风残露呼呼刮吹的落叶没精神的打着圈不甘情愿的被推到墙角或者顺着路的滚，走到河边走到山野走到天空飘飘荡荡的落到棵老树旁。它对视着它它凝望着它，都互相看。真幸运，这片卷叶既是个旅行者也是个孕育生命的种子，它决定不走了。就留到这，待明年那雨水充盈时深深扎根土地孕育新芽。那时，也许年迈的老树会说，你亦是曾经的我我便是未来的你。
  对呀，一个已经忍受风霜雨雪多年看透冷暖一个刚刚新生来看世界。每到这时候我都会想死首诗，待到秋来才八九月，我花开过百花杀！秋天是死亡的宛歌是万里悲黄潇潇风涩的肃静，是百花其凋百草其藏的冷漠，也是万千生命种子孕育而生的雍容诗人笔中给这形容为金。